个人像是被推入了一片潮湿的梦魇里。
热意翻涌。
又尔软着身子,眼眶发红,泪珠滚滚而落。
忽而,她感到穴口抵上了什么。
又粗又烫,胀痛得厉害。
帷幔晃动,泪光模糊中,她看见了——
那根赤红的性器,顶在自己穴口处,狰狞而骇人。
又粗又长的性器高高挺立着,青筋缠绕,顶端微微渗着透明的液体。
又尔眼里骤然浮起骇人的清明。
“——不、不可以……!”
不对,不对,不可以这样的。
这是二哥啊。
又尔的声音哽咽破碎,赤裸的背脊擦过湿热的榻面,膝盖支撑着想逃。
小腿踢蹬,双手狼狈地撑着绣着暗纹的软褥,纤薄的手臂抖得不行,却还在挣扎着,想离开。
穴口湿得厉害,水液沿着大腿内侧淌下,沾湿了床褥,濡湿得黏腻一片。
又尔低声哭着,喘息着断断续续地说话:“……少爷……不能……呜呜……你是我的二哥……我们不可以这样……”
语句里全是惊慌和无措。
那点在被人类教养灌输进骨血的伦理,终于在此刻挣扎着破土。
“二哥。”
商厌原本俯身压着又尔,闻言,动作骤然一滞。
又尔挣扎的很突然,还真让她给跑了。
小狐狸蹭着退了一段距离,光裸的身子在床榻上蜷缩成一团,肩膀颤抖。
腿间没合拢,湿腻的淫液在她的腿间泛滥,顺着大腿根蜒滴落。
帷幔半垂,潮湿的气味混杂着少女脆弱的啜泣,弥漫在整个床榻间。
少年垂着眸,睫羽在烛火下投下一道深沉的影子。
又尔哭得很可怜。
商厌看着,只觉得。
这双垂泪的狐狸眼睛,真是让人不自觉地想起一些令人厌恶的回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