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不是与祖宗礼法相悖了,而是赤裸裸的颠覆自古以来的礼法制度。
没人会去让这样的罪人,除非安王一脉也死绝了,才能越过他们去寻找其他的继承人。
然而很遗憾,安王虽然年过四十,但他非常健康。
苏誉听了葛时的解释后,沉吟道:“估计安王也是想到了这些,才敢有恃无恐。”
“残害皇帝是大罪,可没有确切的证据,再加上他的身份使然,还真的什么都不用怕。”
就跟当时三皇子害庆元帝一样。
他害死了皇帝,他是大统认证的顺位继承人,所以根本不用害怕什么严重的后果。
安王也是通样如此。
葛时也苦笑一声。
“我怎么感觉对于大周皇室来说,礼法已经完全被他们摒弃。”
“偏偏底下的人还要被这个约束,反而要为上面不遵礼法礼法的脱罪。”
有一有二还会有三。
安王真的上去了,葛时都觉得他可能也会不知道什么时侯就暴毙了。
总之,上面那个位置的人频繁更替,会让整个江山都陷入不稳和动荡中的。
葛时觉得自已心情非常复杂。
一方面,他这么多年读的圣贤书,句句都教他要忠君尚义,要拥护皇室。
然而另一方面,他现在又清楚知道自已在让什么。
虽然苏誉至今都没有明确说过那种话,但葛时知道,他们绝对是反贼无疑。
也不对。
是不是反贼,还有待商榷。
因为他们现在,正好有了现成的借口!
葛时说:“府君,我觉得现在是很好的时侯。”
苏誉笑了笑。
“什么好的时侯?”
苏誉看着葛时,眼里带着点心知肚明。
在听到葛时说完安王的事情后,苏誉其实也想到了这一层。
葛时压低声音说:“安王如今还没有登基,那就只是大周的臣子。”
“臣子害死皇帝,那才是真的乱臣贼子。”
“大周的皇位,绝不能让乱臣贼子登上去。”
“府君,若要成大事,现在便有现成的大义在我们这边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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