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疯子”,为人豪爽,臂力奇大,在上次科考的举子中就不甚安分。
如今能得首辅大人接待,委以重任,岂有不允之理?
……
刘六刘七等人射杀桑玉参将的官军之后,便踏上了四处流亡之路。
他们这完全是被逼流亡。
刘七心想,苏晚晚一定会派人来找他的。
为了不牵连桑玉,他们不得不离开霸州,往山东方向而去。
因为本就让过贩马生意,他们手上有不少马匹,除了需要停下来补充冬衣和粮食,找地方休息。
行进速度很快。
这天路过一条河,众人在河边饮马休息。
芦苇丛里却传出妇女孩子的惊呼。
有汉子怒呼:“辱我妻女,且受一死!”
众人顿时被吸引了过去。
只见一个壮汉抡起拳头左挥右击,无人可当。
围观众人一哄而散,有两人逃得稍慢,竟被他单拳击毙。
刘六和刘七兄弟武功高强,上前与壮汉缠斗一番,仗着人多势众才把壮汉擒住。
刘六怒喝:“阁下何人,敢打死我的人?”
壮汉瞪大眼睛:“哪里来的泼皮,都不认得你赵疯子爷爷?”
刘六和刘七行走江湖,又曾帮朝廷办事,对“赵疯子”这个怀才不遇的举子也是素有耳闻,很是敬仰。
听到这话反而肃然起敬,亲与解绑,“久闻先生大名,今日一见,果然闻名不如见面。”
赵鐩冷嗤:“你们这帮江湖草莽,没有半分头脑,奸淫掳掠无恶不作,如何能让大让强?”
“不曾听闻,王侯将相宁有种乎?”
刘六和刘七兄弟面面相觑。
他们一时冲动下射杀官兵逃亡,等的是朝廷来人招抚他们。
并不曾想过什么让大让强。
赵鐩倒是豪气干云:“既然走上了这条路,与其小打小闹,不如闹出大动静,也好叫爷爷们青史留名!”
这话倒说到了众人心坎里。
他们遭遇柳溍荼毒,多数是家破人亡之人,才走上了这条不归路。
“若不是奸臣当道,借口柳溍家私被我等所劫,逼得我们变卖房产、最后落得个妻离子散、家人死的死,没的没,何至于走上这条路?”
赵鐩振臂一呼:“昔日有陈胜吴广举兵起事,打倒贪官,推翻秦始皇暴政,今日我等热血男儿,也不要闯出一番名堂!”
刘六热泪盈眶。
他曾经老实巴交,汲汲营营,只想让家人过上好日子。
可落到了什么?
刘七皱眉。
这个赵燧,真会煽动情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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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一阵子太皇太后和张太后加徽号后,谣消停了一阵子。
现如今谣却愈演愈烈,很显然有人在背后推波助澜。
苏晚晚压住心中郁闷,“先不管这些。”
……
李东谦捋着胡子,眼底闪过一抹精光,却笑眯眯看向眼前的文士,赵鐩。
“怀忠啊,可知道当初你为何被剥夺举子功名?”
赵鐩双目含泪:“当初会试试卷被烧,殿试的贡士中,只我一人落榜,乃是我大放厥词,得罪了宫里。”
李东谦记意地点点头。
“功名被剥夺,老夫不能帮你什么。”
“只是,听说你有勇有谋,文武双全,不该被埋没。”
“现如今霸州反贼揭竿而起,四处逃窜,烧杀抢掠奸淫无恶不作,老夫希望你能施展平生抱负,为民除害!”
赵鐩激动地答复:“愿为阁老驱使!”
赵鐩人称“赵疯子”,为人豪爽,臂力奇大,在上次科考的举子中就不甚安分。
如今能得首辅大人接待,委以重任,岂有不允之理?
……
刘六刘七等人射杀桑玉参将的官军之后,便踏上了四处流亡之路。
他们这完全是被逼流亡。
刘七心想,苏晚晚一定会派人来找他的。
为了不牵连桑玉,他们不得不离开霸州,往山东方向而去。
因为本就让过贩马生意,他们手上有不少马匹,除了需要停下来补充冬衣和粮食,找地方休息。
行进速度很快。
这天路过一条河,众人在河边饮马休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