颤抖。

“iissyou～”

玩偶发出甜腻的录制电子音，在安静的工作室里格外清晰。芜彦愣住了，垂着眼，手指还保持着戳摁的姿势。

“iissyou～”

“iissyou～”

小熊的声音一次比一次欢快。

直到芜斯意听到耳朵都要起茧，她笑着抓住他的手腕：“好了好了，电池都要耗尽了。”

芜彦的睫毛颤了颤，突然低头把小熊按在自己胸口，要把这句话藏起来似的，抬起湿润的眼睛似高兴似羞怯地看向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