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关。
他多关心关心,倒也正常。
范承卓难以反驳,心头更加烦闷。
然而就在他打算直接告辞离开的时候,徐凤池的下一句话却将他牢牢钉在原地!
“对了,我记得,那个郑抱粟……好像和范大人有点关系?”徐凤池似是无意地问道。
范承卓脑子里的那根线瞬间绷紧!
徐凤池若有所思,“我记得,他好像是你同族的一个晚辈?似乎是……该喊你一声表叔?”
话音落下,其他几人也都愣住。
“真的?”
“原来范大人和那个郑抱粟,还有这么一层关系?之前怎么没听人提过?”
“是啊……”
一时间,几人看向范承卓的眼神也变了。
范承卓心中气恼至极,面上却不好表露分毫,只淡声道,“我同宗同族之人众多,但早已各自分家,彼此鲜少有所往来。那个郑抱粟,我一共也没见过几次,更遑论其他。倒是徐大人……倒似乎对这些事儿格外在意?”
“自然要在意。”徐凤池笑着应声,“如今陛下为此事烦忧,你我既为臣子,自该为陛下分忧解难。尤其,陛下今日金口玉,要将和郑抱粟利益相关的上上下下,全都查个彻底……这血亲一系,更是重中之重,范大人,你说呢?”
范承卓一口气堵在胸口,脸色变得极冷。
“我范承卓行得端做得正!即便要查,尽管来查便是!最好你们动作都能快些,也好早日还我清白!”
说罢,他狠狠一挥袖,转身快步离去。
徐凤池看着他远去的背影,一声哼笑,扬声拱手,
“那就——借范大人吉了!”
范承卓脚下一个踉跄,差点从台阶上摔下去。
他深吸口气,竭力站稳,低头看了一眼,才发现掌心已满是冷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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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脚步匆匆准备离去的范承卓脊背一僵,回过身来,冲着几人抱拳,勉强扯了扯嘴角,“徐大人,有何要事?”
徐凤池上下打量了他一圈,仿佛没看到他略有异色的神情,笑道,“没什么,就是看范大人眉眼之间满是焦急之色,可是家中有什么急事儿?”
刚散朝,大家连宫门都还没出,就算家里有事儿,又怎么可能会知道?
徐凤池这话问的着实有问题!
范承卓自然也听出来了,但他心虚,也就没什么应对的心思。
“没什么。”
辞之间,一副不愿多谈的样子。
“若徐大人无事,下官这就走了。”
“哎——”
徐凤池上前一步,不动声色将他拦下,脸上依旧挂着笑。
只是那笑不达眼底。
“我们正在聊郑抱粟的案子,虽然范大人现在已经不是刑部尚书,可大家同朝为官,都该为陛下分忧才是。不知这案子,范大人怎么看?”
范承卓压下心中情绪,语调冷平,“陛下自有裁决,我等不宜过多置喙。”
“这怎么能算是置喙呢?只是聊聊而已,再说,回头他被押送回京,少不得三法司会审——”
徐凤池在都察院任职,自然和这案件息息相关。
他多关心关心,倒也正常。
范承卓难以反驳,心头更加烦闷。
然而就在他打算直接告辞离开的时候,徐凤池的下一句话却将他牢牢钉在原地!
“对了,我记得,那个郑抱粟……好像和范大人有点关系?”徐凤池似是无意地问道。
范承卓脑子里的那根线瞬间绷紧!
徐凤池若有所思,“我记得,他好像是你同族的一个晚辈?似乎是……该喊你一声表叔?”
话音落下,其他几人也都愣住。
“真的?”
“原来范大人和那个郑抱粟,还有这么一层关系?之前怎么没听人提过?”
“是啊……”
一时间,几人看向范承卓的眼神也变了。
范承卓心中气恼至极,面上却不好表露分毫,只淡声道,“我同宗同族之人众多,但早已各自分家,彼此鲜少有所往来。那个郑抱粟,我一共也没见过几次,更遑论其他。倒是徐大人……倒似乎对这些事儿格外在意?”
“自然要在意。”徐凤池笑着应声,“如今陛下为此事烦忧,你我既为臣子,自该为陛下分忧解难。尤其,陛下今日金口玉,要将和郑抱粟利益相关的上上下下,全都查个